“不过,抄家这种事,或许要劳烦殿下出马了。” 在谢承泽龇牙咧嘴的怒视下,沈渊这才举起双手表示投降,浅笑道,“臣这次归京,恐怕要不好受了。” “何出此言?”谢承泽不解,他坐起来,问道,“这次你与我也算立功,为何会不好受?” “殿下不必知晓。”沈渊摇摇头,将他的外裘整理好,“刑部司务是臣的人,若是联络不到臣,大可去找那司务带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