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简单的事儿,谢承泽伏在书案上,一边回想前世所学的记忆,一边一点点地写在纸上,偶尔断了思路,便会看着空气发呆。 而夜色也渐渐沉了下来。 谢承泽用人中叼着纤细的毛笔,左右晃荡起来,双手托着下巴在想还能写些什么。 不知何时,双腿渐渐染上了麻意,应是盘在一起盘得太久了,谢承泽伸开腿活动了几下,不料不小心踢到了书案旁放着的那个陈旧木箱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