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马步,双脚像生了根似的半蹲着,单手扣着石壁,另一只手牢牢抓住阿庆的腰带,后者挣扎着重新站稳,一边喘气,一边虚弱地道“不行,我没力气了,你放手吧,能活一个是个。” “废话少说,抓住我,别整得跟个孬种似的,是不是带把的爷们了?”高不凡厉声道。 阿庆愕了一下,继而勃然大怒道“老子是纯爷们。”说完死死地抱住高不凡的腰。 “柴刀拿来!” “什么?” “柴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