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座院子虽然破旧不堪,但却收拾得十分干净,院子的一角堆放着大量已经劈好的干柴,而且码得整整齐齐,摞起来比院墙都要高了,尽管如此,院子中的那名黄面大汉还在热火朝天地劈着柴,仿佛不知疲倦似的,他已经劈了一个早上了。 黄面大汉的斧头打磨得锃亮,但是斧刃上却有很多豁口,而且消蚀得十分严重,也不知是因为年头太过久远,亦或是用得太勤了。黄面大汉使斧头的动作十分娴熟,一斧头下去,腰身粗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