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地躲避头顶上方的滴漏,只是一不留神,额头上还是中招了,发出一声懊恼地惊呼,双手护住脑瓜子飞快地跑到高不凡所在的席子跟前,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下了。 “高大哥,这破房子不能住了。”窦线娘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水渍,一边可怜兮兮地道。 “总比在外面淋雨强。”高不凡笑着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席子。 窦线娘脱掉沾满泥水的靴子,在高不凡的旁边歪坐下来,像条小美人鱼似的,只是她没有尾巴,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