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娘端着那锅骨头粥就转身离开了。 柳七斤挠了挠后脑勺:“狗儿,你是不是得罪线娘了?” 柳狗儿叫屈道:“没有啊,线娘姐姐让俺帮忙找盛器,昨晚俺在那边的破房子里找到一只大米瓮,她还夸俺来着。” “那她现在咋就生你的气了?” “俺哪知道,或者正如不凡少爷所讲的,大姨妈来了吧。”柳狗儿嘟哝道。 柳七斤吐了吐舌头,立即决定这几天都躲着窦线娘走,免遭无妄之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