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力,特向皇上请罪。” 在场的大部份都是官场老手,见状顿时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,宇文述目光如鹰,李渊若有所思,裴矩不动声色,杨义臣和苏威目露思索,宇文化及则一脸狐疑,心中还隐隐生出一丝不安,暗忖:“这小子不知又要整什么夭蛾子了?” 杨广面色略沉,他不喜欢不按常理出牌,让他揣摸不透的臣子,不过,他自己却喜欢当一个让臣子揣摸不透,天威难测的皇帝,淡道:“高牧监何罪之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