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顺德取下腰间的酒葫芦,往李世嘴里灌了两口,后者果然渐渐睡了过去,鼾声如雷。 房玄龄和长孙顺德两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走出了帐外,久久默然站立,一个低头看着自己的朦胧的身影,一个忧郁地举头对月沉思。 “生来不知相思苦,回首已是相思人。”长孙顺德对着天边的新月哀叹了一句,又摘下腰间的酒葫芦往嘴里猛灌,然后便摇摇晃晃地行了开去。 房玄龄看着长孙顺德落幕而孤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