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惶恐的模样,想了想,还是点头,表示自己以后会注意。 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庶民与门阀的区别吗? 曹朋想着,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正在修补锄头的曹汲。 虽说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,可这门第差距,又何曾真正消失过呢?一个特权阶级的死亡,何尝不是另一个特权阶级的诞生?这人与人之间,永远不可能真正平等,不管是现在,还是以后,都一个样子。 想到这里,曹朋不免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