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。而床榻上的邓稷,仍旧静静的躺在那里,根本没有动静。 一名钩镶手的脸上,浮现出冷酷杀机。 轻轻拽出长刀,高抬脚,轻落步,走到了床榻旁。 军帐里,烛火摇曳,钩镶手的面目更显狰狞。只见他咬着牙,把长刀高高举起,手起刀落,咔嚓一声,就看在床榻的邓稷身上。邓稷,依旧没有反应,人头骨碌碌落地,啪的摔成粉碎。 居然是一个披着黑丝的瓦罐。 圆乎乎的,蒙着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