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,与我备马,某家誓要踏平海西。” “温侯且慢。” 陈宫连忙喝止,并站起身来,从地上捡起一副白绢。掸去了上面的灰尘,他又认认真真一遍白绢上的内容,一双浓眉紧锁,几乎扭在了一处。半晌后,他苦笑着发出一声长叹。 “温侯不可妄动。” “公台,你这是何意?” “海西不费吹灰之力,便使子远全军覆没。 非子远无能,而是我等小觑了那邓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