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性蓦地扭头,“不过,你最好盯着子善。我不希望他惹出什么是非,让我们徒增伤亡” “我知道,我已命他,坐镇后军,看管辎重。” “如此甚好。” 曹性觉得,该说的好像都已经说了,继续在这小帐中,也没什么用处,便和陈宫拱手告辞。 送走了曹性之后,陈宫又半躺在榻上。 他没有再去翻阅那卷《公羊传》,而是闭上眼睛,陷入沉思。 刚才与曹性那一番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