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才问了一句:是维克托·维克托罗维奇·塔拉谢夫上校同志吗?”季阿娜还在笑着模仿,她很有表演天赋,甚至连模仿达拉格扬的声音都有那么几分相似。 “我说,是的,”季阿娜继续说道,“然后他就说:原来是这样,真是抱歉,这段时间让你感受到困扰了。” “然后呢?”维克托笑着问道。 “然后?没有了,”季阿娜抿了一口香槟,说道,“后来,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很快就被调走了,接替他的是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