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的酒很是不少,其中不乏来自西方国家的威士忌。 吧台内站着的酒保,是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人,他穿着一身没有佩戴肩章、领花的军装,一头灰色的头发就像是半年多没有打理过一样了,给人一种很邋遢的感觉。 维克托是由瓦西里邀请过来的,后者并没有替他介绍酒馆的老板以及吧台内男子的身份,当然,维克托也没有问,他对这里的人不感兴趣,除了今天这一次之外,他也没想过将来还会第二次光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