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摊摊手,说道,“这家伙嘴硬的很,过来的路上,包括我们找到他的时候,都询问过他一些问题了,但他的答复始终都是相同的,所有的艺术品,一切有价值的东西,都在盟军和我们的轰炸中被摧毁了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” 维克托笑了笑,接着问道:“你相信他所说的话吗?” “至少我们找到他的时候,在他的身边什么都没有发现,而他正准备离开东普鲁士,”查布拉泽上尉说道,“他甚至都没有考虑要返回德国本土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