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坐在车内的后排座椅上,就被灼烤的懒洋洋的,不知不觉中打了个盹。 醒了醒神,从车里钻出来,感受着脚踏实地的感觉,维克托还特意跺了跺脚,同时,就听到河对岸有小号的吹奏声传过来,那音调缓慢、庄重,且带着难以掩饰的哀伤。 手扶着车门,维克托扭头朝号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,就见易北河对岸的岸堤上,一名戴着钢盔的美军士兵,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河堤的基线上,吹奏着一把小号。 维克托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