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就是劝谏朕早些开枝散叶,要么便是来说同僚的不是,等一会子又何妨?” 他低笑一声,将薛轻凝腰带挑开,声音喑哑:“眼下,爱妃才是朕的要紧事。” 薛轻凝感受着腰上的酥痒,只觉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,陛下是要把丞相晾在外面,跟她做那事吗? “不,不能这样!” 她又急又羞,咬着唇瓣想挣脱他的桎梏,却一点使不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