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更深露重,暖阁却没有一丝碳火,薛轻柔只得苦挨过来。 幸而喝了太医开的药,纵使浑身发冷,她亦觉得身子轻了不少。 “水……” 薛轻柔裹着被子,额头冷汗直出,哑着嗓子不知喊了多久,终于懵懂的睁开眼。 暖阁里空无一人,哪有人管她死活? 唇干裂的厉害,她只得扶着床帷起身,自己摸上那壶凉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