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轻凝心头升起一股恼意,扯过一旁的纱裙,又细心替他盖了毯子,然后讨好地靠在他脚边,好似一只乖猫。 “陛下别怪臣妾了,”她的声音软糯。“臣妾身子还没好利索,等完全无恙了,再来给陛下赔罪。” 盛汝筠指尖传来的酥麻,几乎麻到他心底,方才的幽怨去了大半,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细细审视。 这确是那个令他疼爱至极的女子不假,可今日的她为何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