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这一个小包吗?” 薛轻凝的声线都带着不自觉的颤抖,抬头谨慎地看着秋霜。 “是的,娘娘,”秋霜点点头,“奴婢怕遗漏了什么,在庙中多方打探,确实只有这一个小包袱。” 那灰色的小包袱毫不起眼,包袱皮就是最差的麻布,薛轻凝有些心疼,母亲已经西去,留下的只余这么一点点物件。 她贴着心口捧着包袱进屋,在灯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