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次薛轻凝实在受不了了去找他告状,也只会被训斥回来。 “爱妃又在愣什么神?”盛汝筠微微蹙眉。 这次薛轻凝不敢迟疑,脱口解释,“臣妾只是想起少女时在闺中的一件事。” “什么事?说与朕听听。” 盛汝筠以往完事便想要睡去,可偏偏在薛轻凝的床上,累了还想听她软语倾诉,仿佛也是一种享受。 “臣妾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