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宴席宣得这样突然,只怕不简单。 一整个上午,薛轻凝都有些心绪不宁,好不容易熬到时辰快到了,连翘正好进来给她梳妆打扮。 “今日你不必与我同去,让金花在我身边就好。”薛轻凝忽然吩咐。 “为什么?”连翘讶然,赶忙推到一旁请罪,“奴婢哪里做得不好,还请娘娘恕罪。” “不,”薛轻凝在她手上轻轻按了按,“今日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