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女人又开始抹起眼泪来,邢芮急忙问道, “那里正叔他还好吧?” “唉,” 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,妇人伸出袖子用力的擦拭了一下,干瘪的眼睛看着邢芮说道, “秋后问斩,这也是我和儿子最后一次去看他了,真是做了孽了。” 见妇人这般愁苦,邢芮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,扫弄了一边的傻小子问道, “那青砖石的房子还盖么?” “盖什么盖,不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