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吾看着苗新秀手发颤的把烟斗从腰带上摘下来,更为发颤的把烟斗点上使劲儿的连续的嘬了好几口。 陆吾他们在这一刻,都感受到了这位老兵对自己的深深恨意。 本该毫不犹豫抽刀向前的事,他却真的犹豫了,这犹豫就好像毫无道理,又好像合情合理。 “我想过很多种。” 苗新秀说。 “我二十年来不敢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