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厌吾山所有囚徒不开山。 每个人的额头上都绑着一条白布,很窄,因为这里物资匮乏到生活在富庶地方的人难以想象。 每个人都很肃穆,没有人因为能难得的有一天休息时间而开心起来。 因为他们参加的是方县堂的葬礼,那个扎根在西北最贫苦地方十六年的老人,那个即便再苦再累最少每个月抽出一天时间来厌吾山的老人,那个坐在囚徒们之中给他们讲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