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休跪在那,笑了笑,有些努力,但看起来不是为难也不是勉强,而是在努力适应。 “我过年的时候可能不会在长安,小时候......小时候过年,父亲总是会让我们给长辈磕头拜年。” 束休磕头:“阿爷,过年好,祝您老人家身体康健,万事如意。” “谢谢谢谢,谢谢。” 阿爷起身想把束休扶起来,伸手到了一半又连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