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每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在骑兵身上,而在骑兵战马上挂着的那已经挂不下的人头。 怎能如此? 那些血糊糊的头颅就用头发拴在马鞍两侧,骑着战马的士兵却好像都已经习以为常。 妇人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再看,男人则伸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。 老人看到了脸色大变,不管信不信禅都要念几句阿弥陀佛。 让葫芦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