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亮,才松了一口气。 在他身旁跪坐了下去,从腰间布袋里取出一株龙涎草,用力将汁液压出,滴到他的嘴里。然后又取了叶子上的雨水,一点一点的喂给他。 折腾了好一番,男人才缓过一口气,撑着身子坐起来,一把扣上她的腕,脸色一沉,冷声问道:“怎么是你?” 奶奶个爪子滴,这的典型的过河拆桥呀! “不是我!你认错人了。”上官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