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去了,你一个镇国大将军府的小姐实在算不得什么。 沙宣脸色一沉,正要发作两句,被飘柔制止。 宫女觉察出自己的态度不妥,又说道:“大多数客人昨天就到了,还有前天就来的呢。您来晚了,没有好地方怨谁呢?” 曲箫寒走到她身边,温润笑道:“有劳姑娘带路了,不知这两天如何安排的?” 宫女心里正因为走这么远的路而不耐烦,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