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松开,衣衫的系带还来不及解开,便被东溟子煜撕扯开了。 肤白如玉,在军帐的昏暗光线之下,山峦沟壑,一览无余。 他迫不及待的抚上去,却如同在白玉之上抹了丝丝鲜血,这些血红,反而激的他越发疯狂。 “离儿,离儿……”声声呢喃轻唤,就附在上官若离的耳边。 上官若离早已忘记了什么是羞耻,她只想和东溟子煜以任何可能的方式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