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白神医在京城的时候,曾给一个兔唇患者做了手术,哪家的父母又是跪又是谢的呢。” 钟灵然眸中有片刻恍惚,心中有所松动。 那根在她懂事起就成了她噩梦的六指,若是真能没了,就太好了。 上官若离又道:“你也不用觉得六指是不详,其实,这是胚胎发育畸形。” 钟灵然抬眸,一副请教的神情,“王妃这是何意?愿闻其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