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们说话的声音都格外放低几分。 谢氏进屋,给旬阳候夫人请安:“女儿给母亲请安,母亲要保重身子。” 旬阳候夫人正躺在床上,斜歪着身子靠着软枕闭目养神,长了老年斑的手里握着一串已经包浆的紫檀佛珠,缓缓地数着。 听到谢氏的声音,缓缓睁开眼睛,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咄咄逼人和凌厉,暗淡无光又阴沉,声音也很无力:“你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