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做这种事。 四郎哽咽道:“是我爹。” 上官若离无奈,东有银作为三房的顶梁柱,他自己都不在乎妻儿,还指望别人重视吗? 不过,“你刚才不是说,你娘这个样子不是你爹打的吗?” 她耳朵一动,示意四郎别说话,从炕头柜上的针线筐子里拿过一根针,屈指一弹射出了窗外,只听‘嗷’的一声惨叫,有人摔在地上痛苦哀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