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溟子煜回到家,虽然面无表情,但上官若离最是了解他,一下子就看出了不妥,问道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 东溟子煜摘下官帽,挂到架子上,淡淡地道:“有人在朝朝堂上弹劾我治家不严,纵兄欺压乡里、收受乡绅的财物。” 上官若离呵笑了一声,替他解官服的衣带,道:“东有银那厮闯祸了吧?” “是,定是有影子的,收受钱财他可能做,但强买人家孤儿寡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