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无人迹的山道旁,东溟子煜脱下一身血衣,光裸着上身立在一块岩石边上。他紧实有型的肌肉上有几道不深的伤口,都是为了保护几个孩子,不小心伤到的。 五郎眼睛里含着泪,小心地把金疮药涂抹在伤口上,“爹,痛不痛?” 东溟子煜幽深如潭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慈爱,微笑道:“这点儿伤不痛,只渗出点儿血珠而已。 五郎吸吸鼻子,“爹,是孩儿太任性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