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椅子,道:“坐下说。” 四郎坐下,从袖子里拿出几张银票,道:“我父亲留给我的,我收下了,但心里不舒服。” 东溟子煜耐心地问道:“为何不舒服?觉得不该收?” 四郎道:“觉得该收,但收了就让他心里好受了,不愧疚了。我们也不缺这些银子,为何要减轻他的愧疚?” 东溟子煜站起来,拍拍四郎的肩膀,道:“这种话,以后千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