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爸,您战友来看您来了。” 堂屋里的灯光很昏暗,墙壁上还是粗糙可见的红砖裂缝,连水泥都没有覆上去。中间摆着一张桌子,和几张椅子,靠里边摆着条桌和锅灶。 桌边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,他身前放着一个铁通,里面还冒着热气。 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,不过是面黄肌瘦,满脸络腮胡,浑身都透着一股颓废之气。 听闻是战友来了,胡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