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屋里烛火刚刚熄灭,窗口便有了动静,陆清悦撩开纱帐,男人已经坐下了,笑吟吟瞧着她。 他时常半夜跑来借茶喝,没有近陆清悦的身,陆清悦由着他去了。 男人对着散发着凉气的冰盆凝眉。 “夫人不是说来了葵水,屋子里怎还放着这么大的冰盆,身子怕是要受凉。” 又不是真的来葵水,陆清悦背过身没有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