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如何不守信用了,这不是放开了么,夫人要向从我身上下去,得自己来。” 他说得很慢,故意拖长了语调,让人遐想。 白日听手下来报,段衡邀她出门了,急急忙忙处理完最要紧的事务,他抽了个茶歇的功夫出来。 结果,便是见到她时不时偷望段衡的情形,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,令他郁闷。 “你!” 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