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聿像犯了人瘾似的,抱了陆清悦一晚上也不松手。 幸而夜里凉,陆清悦没觉得多热。 清晨,她感到腰间好重,身上也被禁锢着,她伸手动了动,倏然惊醒。 身侧的人是燕聿。 她睡眼惺忪地支起身子问道:“陛下,你怎么还在这儿,这个时辰不是该上朝了么? 燕聿揽过她按在怀里揉了揉:“不怕,有影五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