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往上爬,翻过一座山,就会到达雾起山。 这路又窄又陡,一弯接一弯的,时上时下,小车子进不来,电瓶车只怕开几下就得颠簸得支离破碎,要有大功率的摩托车还行,洛水琴思量着。 “雪晴姐,咱们走了两个多小时,没有遇到一个人,也没有看到一辆车。越离外头远,我就越感觉闻到了死亡的气息。” 宁五月哆哆嗦嗦的声音应喝着萧瑟的虫鸣声与动物的怪叫声,令洛水琴背脊发凉。 她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