驰电掣十几分钟后,拐进了去雾起山陡峭的泥泞山路,洛水琴坐在摩托车上,身子时上时下,风从耳边呼啸而过,惊慌不已,她环住左景云腰身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。 左景云嘴角的笑意愈加深浓,心情亦是明朗万分。 车子开到雾起亭停将下来,两人都没有看到晨旭。 左景云将头盔往车头上一挂,淡淡道:“他走了。” “会不会是你车开得太快,他坐在路边休息,我们彼此都没看到。”洛水琴不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