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话离开这再说。” 洛水琴点了点头跟在左远河身后,心里始终忐忑难安。 没想到左远河那么淡定。 要么他根本不爱她了,所以不在乎她,要么他很爱她,愿意相信她,包容她。 只是她猜不出到底是哪一种。 半小时以后,左远河带她进了一个普通的小区,爬上凹凸不平的水泥楼梯。 两旁的墙壁不仅颜色灰暗,而且多处墙皮脱落,似乎比她与管初心合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