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事先走了。”她回得心虚,有一种自己无理取闹将他赶走的罪过感。 蔡姨不无遗憾嘀咕:”他最爱吃我的做的清蒸鱼呢?怎么不吃一口就走。” 洛水琴苦笑着,没作声。 蔡姨却非常活络,笑眯眯地问:“你是他女朋友吧1 洛水琴不知道该怎么回她,只笑了笑。 “五年了,她破天荒第一次带女人回来,铁树终于开花了,我啊以前一直还担心他的终身大事。”蔡姨一边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