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苏麻喇应道。 “也不是。”玉儿摇了摇头,“她终究没舍得杀我。” 夜色渐深,挂满了白绫白灯笼的摄政王府里,丝毫没有除夕的气息,下人们依然缟素,王爷没发话,谁也不敢脱了。 齐齐格的灵堂里,多尔衮独自盘坐在蒲团上,一直低着头的他,仿佛感应到香束将要燃尽,抬起头,果然是了。 他起身,擦拭香案,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