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轻而易举就能被破坏。” 雅图顿了顿说:“罢了,你看我,又企图对皇上说教。” 福临摇头:“姐姐说的是,是朕糊涂了。” 雅图却主动道:“东莪的事,皇上想好了,就交给我来办,之后就说是在去科尔沁的路上染病不治,皇上意下如何?” “姐姐愿意出面,那再好不过,朕内心复杂,既想当面质问东莪,又不愿再见到她。”福临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