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图连连摇头:“福临何至于如此糊涂,他疯了吗?” 玉儿道:“现在说什么,都没用了,你弟弟走了,过去的一切也一笔勾销,去探究对错,毫无意义,要紧的是,别将这一切,再在玄烨的身上重演。” 雅图悲伤不已:“十八年后,一切又重头开始,老天爷真是和您开了个大玩笑。” 玉儿放下药碗,问女儿:“你一个人来了,孩子们呢,弼尔塔哈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