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京城后,会成为云若夕的拖累,现在听到有事可做,方才放了心。 开酒楼什么的,她不会,但干活擦桌子,她肯定是能行的。 双方简单的聊了些路上的事,就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顿晚饭,席间陈大壮话很少,只闷闷的喝酒。 云若夕也没有多打扰,随着对方去。 等到晚上休息,陈大壮便拿出宝贝的骨灰瓶,放在自己新屋的床头,沉声道:“香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