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跟你说过,你的血脉特殊,孩子纵然出生,想要好好活下去,也十分不易,需要好生养护。” 拓跋焱神色肃冷,声音薄凉,明明是在解释,却像是在发号施令。 云若夕早已熟悉这样子的他,并不觉得难受,只在意道:“好生养护?难道不是指好吃好喝的护着?” 拓跋焱看了看云若夕,大致明白她和南枯肜的沟通是哪里出了错——南枯肜以为云若夕懂医理,自然应该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