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云若夕作为母亲,怎么可能不担心。 就在云若夕内心挣扎的时候,拓跋焱已经起身,扯过了旁边架子上的玄色龙袍,披在了身上。 “那孩子怎么了?”拓跋焱淡声发问。 值夜的楚辞道:“王上,又犯了。” 又犯了? 拓跋焱眸子微凝,回眸看了一眼睡着的云若夕。